那里？”小清结巴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醒了啊？”方凡惊讶道。
“嗯，刚醒的，我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清笑道。
“哦，什么梦说来听听？”方凡好奇道，脚下依然在稳步下去。
“我忘记了，这里好悲伤啊，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好熟悉呢？”
听完这话，方凡有种想哭的冲动，怎么会呢？你们鬼也会忘记梦的？
不过我以前养的那鬼怎么没有梦？
方凡摇了摇头不再想，也没问，他想问了一样也是白问，干脆不问了。
“这里好多人啊。”小清说道。
“不是人是鬼。”方凡好笑道。
“嗯，是鬼，唉，我都忘记我是死掉的人。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人死了会进地狱吗？这么多人怎么不进？我怎么也不进？”
小清好奇的问道。
方凡听了这个问题也思索了下，却得不到答案。
摇头到：“不知道。”
“主人，你让我失望呢。你这么无敌的人怎么不知道呢？”
小清失望的摇了摇头。
方凡苦笑不得，就算神也有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