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她。洪光大甚是遗憾:“别人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却轻易就放弃了。”见她不明白,洪光大进一步说:“知道他让你当啥官么,引黄工程指挥部物资处长,多肥的缺,你却……”
林雅雯笑笑,至此她才明白,他在她身上,也是想花代价的。
往事像一条渐流渐远的河,河里的每一滴水,都曾在她心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对她而言,一滴水就是一口井,一条河。她只是鱼,要么被囚禁,要么,就得纵身出来,否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
林雅雯苦笑一下,摇摇头,将汹涌而至的往事轰出脑子,包括那张脸,包括那浅浅深深的痛,还有恨,还有惨惨淡淡的伤痛之外的东西……
他现在是省委要员了。她这么叹了一声,跟自己提醒:你还是你,千万别让往事淹没掉自己。
郑奉时老早就候在大门口,跟两个月前相比,他明显瘦了,但瘦得有精神,多了一种卓然味,跟身边的洪光大相比,他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但人家洪光大比他有气势,也比他有派头,猛一看,那一伙人里,洪光大才是真正的头。
车队停下后,洪光大第一个迎上来,他脸上的笑堆在一起,堆得很过分。他的行为就更有点过分,他越过孙涛书记,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