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这一瞬,他想起了负罪自杀的妻侄,想起了在省城哭天扯地的那一对母子。但他果决地摇了摇头,他不能动摇,更不能答应林雅雯什么!这些年他忍辱负重,替人遮掩替人压事,难道是他怕,是他为了自保?不,绝不是!想到这儿,他语气坚定地说:“北湖遗留问题市委已有明确指示,要我亲自去处理,明天起,你不要再到北湖了,**那边工作很多,你还是把心思用到全县工农业生产上吧!”
“祁书记,你……”
“雅雯同志,个人服从组织,这是原则。在市委没有免去我沙湖县委书记职务以前,你还是听我的。”
祁茂林这样说,林雅雯便不能再争了,再争,就等于是向祁茂林挑衅。况且,祁茂林这番话,也真是在替她着想。林雅雯再激动,好话坏话还是能听得清。
这一夜,林雅雯想了很多,想到后来,眼看都要动摇或是放弃了。第二天一早,北湖突然传来一条消息:湖湾村会计宋亚子险些自杀,正在医院抢救。林雅雯心里腾地跳起一团火,一刻也没敢耽搁,驱车往北湖赶。
宋亚子是晚上十二点多把头放进绳套的,他选择了上吊,幸亏半夜里杨树槐忽然记起一件事,跑过来敲门,声音惊动了他老婆,他的那口气才没断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