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喜欢看他们成长!”
我周身一个寒噤。他从身后摁着我的肩膀,淡淡的烟味,起伏的胸膛,他的下巴颏,似有似无地,摩挲着我头发……不怕,也没觉得讨厌。
“你,你会读心术?”
“是唇语。你的嘴唇在动呀。”
“你说喜欢‘成长’,你是他们的老师?”
“怎么会呢,我是生意人。”
“可你,却不怎么会做生意呀。”
“噢?怎么说?”
“你看哈,蹩脚的水粉和油画也就算了,这些算什么呀?……喏,这幅,还有这幅,幼儿园的蜡笔画,中学生的连环画吗?”
“那些画,本来就是一个人,自幼儿园,小学,中学的作品呀。”
“别说了,好恐怖。”
“恐怖?怎么说?”
“只卖一个人的作品?那还是画廊么,改名‘纪念馆’得了。”
“嗯……你别说,是有点儿‘纪念馆’的意思。”
“是吧,你这生意经,有问题吧……”
惊悸过后的体温渐渐回升,我却无可救药地失去了平衡。
起初,只有头发有感觉,很快,失去重心的我,倚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