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谈钱,所以不便陪我。
“坐吧,柳心儿。《唇语惊情》呢……我们签了。”
53岁的陆鸣川,说他四十岁出头,能骗过好些人。我就老把他当五分之一个阿兰德龙,宽阔的额头,浓密的黑发,矫健的身姿……我承认,每每与他独处,时时不能自已。
他的眼睛是不能看久的,像是屏幕里的光标,闪得人眼晕。他眼神里,这一秒与下一秒的盘算,总是大相径庭。
“谢谢你,陆总……噢,还有高原姐。”
《唇语惊情》那120页厚的剧本,在他手里瑟缩发抖,像极了没娘要的孩子。他哗哗啦啦地翻弄着剧本,眼睛不时地斜睨我一下……套路,他耐心地等着我报价。
低头。看表。玩指甲。拨拉头发——权当是我的报价。
“跟上次一样,没有推介,没有片方,版权归我。”
“其实……我压根儿也没想怎样,只要够我生活。”
“那就,成交。”
“谢谢,陆总。还有……高原姐。”
我拎起背包,刚一扭身,便听见身后的动静,我闭上眼睛……套路,他从背后搂紧了我,脸颊摩挲着我的耳廓。
“‘慢慢来吧,你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