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就忘了吧,我与你相识刹那,眼睛里有你娇嫩的泪花,
走就走了吧,我帮你带信回家,信封里有你舞弄的秀发,
睡就睡了吧,我背你离开危城,梦乡里有你期盼的情画。
………………
这是一首挽歌,懂么。
去年年底,接连失踪两位厂妹。今年开春前后,残缺的肢体陆陆续续被人发现。
陆鸣川搞了一个专场,就为纪念无名无姓的她俩。
你说,他哪儿去捞钱啊,可不就得从我这儿拿嘛……我甘心,我情愿,我也是这危城里无名无姓的女人。
“诶!老板娘!……诶!柳心儿!干嘛呢?傻笑啥呢你!”
“诶?厨子!这俩月你们死哪儿去了呀?陆鸣川呢?”
“嘿!你一点儿都不知道么?咋还惦记那王八蛋呢!”
“滚蛋!厨子,你正经说话!谁骂陆鸣川是王八蛋啦!”
“柳心儿,你真不知道么?那就当我厨子放屁好啦!”
“厨子,你等着,我立马把你揪联防队去……赶紧说!”
“别,柳心儿,别伤和气啊。你看看照片,我可没胡说。”
一张印在柯尼卡相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