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叫一个水灵儿。”
人迹罕至的地方,像厨子这号的,分分钟化身成牧师。天堂里啥光景,可不就是他咋个说,她们的爹娘就咋个信呗。
“诶,厨子。你看我这‘成色’咋样,就当咱俩不认识。”
“你,就你,得了吧,柳大奶奶,你快饶了我吧!”
“滚!嫌我丑呀?我挺白的呀,也还算水灵吧,厨子?”
“柳心儿,你啊,要不,你问一下你旅社里的姑娘?”
“嘁!我才不问她们呢。”
高晓曦有一个血刺呼啦的说法。就像磨掉发动机上浇铸的铭文一样,厨子有本事在三个月内,磨掉她们脑子里关于很多事情的印迹。
“高晓曦,厨子他,他是怎么‘磨掉’的?”
“她们一见厨子,跟遇到毒蛇似的,联防队的还说……”
“别说了!明白啦!我不听了!”
“呃……不想听啊,那我就不说了呗。”
可我从不对厨子抱有恶感。眼见为实,我这里的姑娘日子过得不错。
去年春节后,就有位姑娘没回芬芳旅社。厨子说,人家干满三年,在县城开了一间店面……就1992年的光景和距离这里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