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上眼,全是酒吧里的一幕,莫小沫身上独有的香气迟迟挥之不去。可南越非常纳闷,莫小沫用的明明是祖玛珑的青柠罗勒与柑橘,这味道他挺熟悉的,就连这瓶儿香水还是上次出差,莫小沫让他代购回来的。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味道一直在身边打转,像是搔着心头的痒。南越难得的喝了这么多酒还失眠了,他这一夜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始终认为心里的悸动只是一时的**熏心,又或者征服欲在作祟。毕竟认识莫小沫二十多年了,也没横生出什么感情来,怎么可能亲一下就动心了?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也没说跟谁睡一夜就睡出情分了,更何况只是这不足二十秒,甚至都没切磋技艺的一下。
比起南越,莫小沫倒是简单的多,翻腾了两分钟,就意识到跟南越这个吻似乎点了些不该点的火。不过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分析了家里的关系以及这么多年南越数不清的风流韵事,她只得一笑了之,不准备再细想。反正骚动么,越挠越痒,还不如忍忍,忍着忍着应该也就过去了。人都说异性好友似乎总会经历这么一个阶段,只是他们二人经历的太晚,直到了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点。如此想透彻,喝嗨了的莫小沫就进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意识到这痒,好像不止是搔了自己和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