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躺在床上翻滚跳跃了半个小时,拿出手机刷了又刷。明知道那个臭丫头关禁闭了,却还是期待着有点儿消息。以前上大学时候几个月不见面也没见得有什么特别想念的,这会儿才正儿八经理解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正翻滚地抓心挠肝,电话就响了,南越惊坐起接通电话。
“越哥,东五里来不?浩子撺的局。”
南越心里居然连丁点儿波动都没,浩子每回攒聚,都像个大型联谊会,而且各个品质上乘,所以南越只要没在忙工作,都不缺席。
“我睡了。”
“啥?越哥?我打错了么?”黄津看了看手机,没错啊,就是南越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南爷我。”
黄津又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越哥你生意出问题了?”
“滚!竟敢咒你爷爷!”
黄津实在想不通,直到那头电话断了声音,他始终恍惚着,好像周围的歌舞升平都是幻觉。
“怎么了大黄?”浩子扭着过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全场最扫包的,“越哥呢?啥时候来。”
“越哥……”黄津想到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