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总在反思,究竟自己是怎么了,又或者说对莫小沫这突然跟趵突泉一样突突突的感情是怎么冒出来的。从俩人幼儿园一路回想到前几天,愣是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幼儿园的南越尿了床,看了看边上睡的正憨的莫小沫,于是非常淡定地把自己的毯子和她的换了换,莫小沫不负厚望地醒了抽抽鼻子,小声跟南越讲:“阿越,我尿床了,怎么办?”
学前班,莫小沫犬牙掉了,问南越:“阿越,上牙掉了是扔房顶还是扔下水道来着?”
“房顶吧?”
然后莫小沫非常迅速且准确地把牙扔上了房顶,后来找家长求证的莫小沫因为这事儿哭了足足半个小时,四个家长又笑了半个小时,最后商定赏南越一个混合双打。莫小沫的犬牙历时两年才长了出来,因为已经没有它的位置了,所以最后这颗牙变成了一颗非常有辨识度的小虎牙……
南越想到这晃了晃脑袋,怎么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又把时间线往后捯了下,直接到高中。
“越公公!”莫小沫拼命拍门,喊了几声没人应,才悻悻道,“诶?没在家么?”
头一次提枪上阵的南越尴尬地和姑娘四目相对。姑娘柔声细雨、满脸通红、特别害羞地问了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