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们都是网上联系的。”
被喊做警察叔叔的王琪眼神冰冷，突然有股想言行逼供的冲动。一边的莫小沫差点没憋住笑，整张脸因为听见了警察叔叔几个字，逐渐扭曲，皱成一团，直到这位小记者接着喊：“莫大姐，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和我联系的，他这是害我啊！我要知道犯法，给多少钱我也能不干啊！”
这回换成王琪绷不住了，两人决定不再留着受虐，赶忙逃离审讯室。
王琪看着莫小沫欲言又止，半晌后叹气道：“小沫，你知道普春么？”
莫小沫一愣，明白王琪突然提到这个名字肯定是查出了什么，她摇摇头无奈道：“谁会不知道普春，全国最大的影视公司的掌舵人，投资产业方方面面，各个文化领域他都有参股。如果说娱乐圈的上层是那些大佬，那这位就是顶层。不然也不会养出普千秋这种四五十了，还是个混蛋的玩意儿。”
王琪笑着给莫小沫递了瓶水：“是不是混蛋可跟年龄没关系。”她说着翻了翻手边的记录本，像是在甄选什么可以说，“小沫，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我知道你的脾气，放你自己去查更危险。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认定是这个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