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她。
没错，就是侮辱。
苏柚橙硬邦邦地望向他：“多谢秦总，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秦祁朗唇边扯出一抹凉薄弧度：“苏柚橙，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很可悲吗？看，你的那些亲情，就连简单的金钱就能冲散。”
听着这些话，苏柚橙死死咬着下唇，不吭声。
太过用力，以至于唇齿间都弥漫了一股血液的味道。
她没办法反驳。
之前父母分明都看出了秦祁朗对她的态度，却还是在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之后收下了支票。
她……几乎被放弃了。
秦祁朗欣赏了一会儿她这样狼狈的模样，鲜血染在红唇上，更勾勒出一抹艳丽来。
很快，他直起身子：“苏柚橙，这还只是个开端而已。你不必露出这样的神情，没人会可怜你。”
言罢，他转身离开，毫不留情。
苏柚橙低垂着头，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好半晌都不曾抬起头来。
在医院的时间并不算长。
后面的这段时间里，秦祁朗也抽出时间来大发慈悲地看过她几次，只是每次都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