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朗听到她这么说皱了皱眉，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无碍，等什么时候你想要了 随时有效。”
他说着深深地看了苏柚橙一眼。
苏柚橙朝他笑了笑，双手却是不漏痕迹的扶住了身后的桌子。
直到秦祁朗离开，苏柚橙便像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样，突然瘫坐在了地上，原本脸上的笑意也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苦涩。
“林嘉，对不起！”
苏柚橙捂着脸低声自言自语了起来，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墙上，将脸埋在了膝盖之间，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支撑住此时此刻所有承担在她身上的重量。
她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说那些话去伤害林嘉，可是如果不说那些话，林嘉会遭受到的，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秦祁朗的手段比他想象到的要重的多的多。
空旷的办公室，响起苏柚橙低低的呜咽声，她说不上来自己是因为什么苦。
是因为她明明真心把林嘉当朋友，当成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可是最后她却说了那种话来伤害他？
还是因为她明明心里清楚自己究竟是否真的幸福，最后却好像瞒过了所有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