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碰在一起。
干燥的烟丝瞬间燃动着火光,轻轻一吸,升腾着一缕轻烟。
将烟头递还给陈一鸣,年轻美女挤出一丝极淡的笑容,“谢谢。”
悦耳的声音中带着一点低缓的沙哑,像是用嗓过度,听起来有种迷人的野性。
陈一鸣笑着接过,摇头道:“该我谢谢你才是。”
疑惑很自然地出现在年轻美女的脸上。
“我是蜀州人。”陈一鸣解释道。
年轻美女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笑容明显了几分,“你就这么肯定?”
“只是愿意把事情往好了想。”
陈一鸣又不着痕迹地夸了一句。
二零零八年,对于华夏大地来说是极不寻常的一年。
这一年,有举世瞩目,号称近几十年最成功的燕京奥运会。
这一年,也有举国哀悼,叹山河破碎,生民惨痛的汶水大地震。
若非昨日瞧见满城都是地震相关的标语,陈一鸣甚至没能记起,如今离那场惨事,也不过才过去了三个多月。
全国上下,有许许多多热心的志愿者们奔赴蜀州,用实际行动为抗震救灾贡献自己的力量。
陈一鸣猜测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