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走回宿舍,大白胖子已经穿戴整齐,下了床,朝着陈一鸣微笑点头,笑容不再慌乱,不再心虚。
“我叫陈一鸣,蜀州人,兄弟叫啥名字?”
陈一鸣也不急着铺被褥,先招呼道。
“金国兴,辽州丹冬的。”伴随着熟悉的东北腔调,大白胖子伸出手来。
陈一鸣下意识地跟着伸手,转瞬后悔,然而为时已晚。
金国兴摇着他的手,笑得很开心。
陈一鸣只能寄希望于金国兴是个左撇子,不过很遗憾,记忆告诉他不是。
“我出去买点衣架,你慢慢收拾啊!”
金国兴摇摇晃晃地出去了,陈一鸣瞅了瞅,连忙蹿进了水房,拧开水龙头,“哎呀,大侄子大侄女啊,不是你陈叔叔不仗义啊,现在的确不是咱们见面的时候啊......”
洗完手,陈一鸣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床铺和行李都收拾好了。
洗干净手,躺在床上,陈一鸣点起一根烟,回忆起从前。
宿舍六人,他自己来自蜀州。
张昊,个子矮矮的渝州人,脾气火爆,年纪最大。
金国兴,辽州人,一米八的身高,一百八的体重,十点八的长度,爱好卧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