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在这块一起做生意的几个老乡,南门北门都有,他们基本上也都同意把外卖这块的业务交给你试试。”
陈一鸣大喜过望,不愧是曾经结下过深厚革命友谊的同志,果然没看错人。
曾经的大学四年,陈一鸣在校外最常去的就是这家万州烤鱼。
这儿喝过、吐过、哭过、打过,以及,爱过。
他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们的送餐员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如果出现掉餐、缺账等情况,损失都由我们承担。我会尽快拟出一份正式的协议,这儿有个草稿,姐你瞧一眼?”
老板娘微微有些诧异,她还真没想到陈一鸣能搞得这么正式周到,原本还有好多丑话要说在前头的,如今也用不着了。
笑着接过,简单看了一眼,“那我一会儿好好研究一下。”
“行啊,有什么意见姐你打电话跟我说,我们再商量。”
“没问题。”
说完朝桌上放了一包跟黄金叶差不多价位的玉溪,陈一鸣便准备告辞离去。
“等等。”
老板娘叫住了他,然后凑近了低声道:“其实,你只要说服小南门正对面的非常烤翅和绿洲老马拉面,南门这一片基本就不会有问题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