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无动于衷,默默等着陈一鸣说出些什么老生常谈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之类的话。
“谈朋友嘛,重在参与。”
“咳咳......”
齐子准一阵咳嗽,放下手,无语又稍带着点恼怒地看着陈一鸣。
陈一鸣立刻瞧见了他脸上那个已经浅浅的巴掌印,“这又是咋了?”
对这种钢铁直男,陈一鸣来得也很钢铁。
齐子准脸一红,下意识又拿手捂着,想了想又放下手,颓然一叹,“她给扇的。”
“青天白日的,你不会用强了吧?”
“怎么可能!”齐子准瞪了一眼陈一鸣,“我应该是说错话了。”
“说什么了?说出来让我开......导开导你。”
齐子准犹豫了一下,看着陈一鸣一脸真诚,方才在地宫门口也建言相助的份儿上,伸出手指扶了扶厚厚的眼镜,开口道:“她不是要回去嘛,我就跟她说她一个姑娘家回去很危险,这没一点毛病吧?”
原本只是讲述,语气竟然有了几分愤慨。
看着他愤慨的样子,陈一鸣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指出问题所在,只好用倾听者最佳应答语句回复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