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嗓子疼、脑袋疼、口渴、口苦,悔不当初。
但等到身体恢复过后的下一个寂寞夜晚,又会觉得,今晚,我就想喝死在座的各位。
脑袋里转悠着这些经验,陈一鸣笑着在找了张灯光明亮的椅子坐下。
这应该也算是另一种情况下的听过了许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苏莱的电话。
“干嘛呢?”
“听歌。”苏莱美妙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响起。
自从那晚被蚊子咬了,还真就没再专门出去接过陈一鸣的电话。
“给我听听呗。”
苏莱将一支耳机放到话筒边,邓丽君深情的嗓音响起,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听着耳机里的旋律。
一曲听罢,陈一鸣的声音也似乎被染上了一层温柔,“挺好听的。”
苏莱颇感意外地一挑眉,“你怎么没说不像我风格之类的?”
陈一鸣嗤笑了一声,“根据一点小事就给人贴标签、脸谱化,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强行跟别的东西挂钩是很没品的事情。是鲁州的就一定得能喝,是领导就一定要不苟言笑,是高冷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