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质问,对方压根不接电话,中午过去,四个老板主动派人上门,归还了对讲机,还送了一句话,按合同办就行。
说完他看着陈一鸣,一脸懊丧,“对不起鸣哥,是我大意了。”
现在指责他为什么没有早点上报这些已经没有意义,陈一鸣笑着道:“吸取教训吧。事情不大,很好处理。”
“鸣哥,可能你不是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赤兔快送比我们佣金低一个点,给外卖员的提成是每单一块,又比我们高一倍,估计很多合作商家,甚至我们的外卖员也都在观望,一旦势头不对可能就强弱逆转了。”
“可以啊飞哥,你能这么想,说明你的进步很大。”陈一鸣夸了一句,然后道:“但是,你有些想多了。”
他拍拍赵鸿飞的肩膀,“你先......然后再......等这些弄好了我再过来一趟。”
赵鸿飞脸上的忧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当晚,赤兔快送的门店中,六个人围坐在桌子前,疲惫又兴奋。
老徐在那儿嘀咕着算账:今天一天,八十四单,两千六百多块钱,抽成两百多,招聘的两个外卖员外加两个团队成员扛了下来,扣掉需要给到两个外卖员的各五十块计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