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袁点点头,也不知道懂了没懂,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一鸣坐在出租车上,摇头微笑,没想到洛姐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
他猛地想起一个事儿,话说洛姐多大了来着?
改天问问?算了,怕真的被那个老江从窗户扔出去。
他想起那天签合同看身份证的时候,洛姐握着身份证的手很巧妙地挡着了出生年月,不过身份证号码上有啊,改天去翻翻合同。
然后一拍脑门,差点忘了,合同还在“牵红钱”那儿没取呢!
想着这事儿,他就给钱姑娘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比较安静,钱红钱的声音也比较诧异,“陈哥?”
“明天在不在?我来拿一下我的合同。”
钱红线稍稍有些迟疑,“哦,好的。我明天给您送到您家里来,您什么时候在家?”
陈一鸣笑着道:“没事,我自己到门店取就好。”
“还是我给您送过来吧。”钱红线的声音稍稍低沉,“陈哥,我今天刚离职了。”
陈一鸣还没说话,她又重新欢快起来道:“陈哥您今天不联系我我都要联系您了,该转交给您的合同资料这些我都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