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拖油瓶,连吹了两个,索性婚也不结了,找了个驾校教练的工作就这么一直到了现在。
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慢慢也不恨他了,老贺那几年很开心,后来更是找到了一个不嫌弃大姑娘的,结婚的时候,老贺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笑得很幸福。
可惜又遇上难产,大姑娘在痛苦中结束了悲惨的一生,男方很快找了新的,并且将刚刚满月的孩子送到老贺那儿。
因为是个女孩。
老贺听懂了对方的意思,没有说什么,笨手笨脚地带起了新的孩子。
早已经宣称跟老贺断绝关系的贺家老太太在得知情况后,悄悄把信得过的保姆派了过来,老贺便又回到了驾校。
按照他的说法,希望能多教些不乱开车的人出来,让路上少些自己那样的二傻子,少些人间悲剧。
陈一鸣听了默然无语,扭头望着窗外。
王兵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再多话。
下午两点,通过了科目三考试的陈一鸣回到学校,没去找老贺。
到学校不久,钱红线也过来了。
校门口,她将合同和收据这些都用一个透明文件袋装好递给陈一鸣,等他检查一遍无误,就挥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