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拒绝,当然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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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多山,群山深处,有一个偏远的小山沟楚家沟,从广阔的时间长度来说,一直重复着单调平静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既是他们一直秉持的传统,也是群山阻隔下的无奈选择。
这些年,时代的春风多少也渗透了些,但村里依旧只有村长家开了个小卖部,摆着一台电话机。
好在这些年陆续有些不甘寂寞的年轻人得知了外界的风光,开始陆续走了出去。
走出去,见到了外面的繁华,也带回了外面的糟粕。
原本世代相守的道德已经无力束缚他们日益增长的面皮,欲望在悄然地膨胀和放大。
村子沿着河原本绵延有两三里地,但六年前的一场泥石流让半边村子和田土被埋了进去,村子就只剩了另外半边。
好在那半边多是田土,屋舍不多,又是在大白天的,伤亡不多。
村子东头有户人家,老两口养着一个儿子,正是受灾的那十来户人家之一。
原本存了大半辈子留给儿子娶媳妇的老婆本也不得不拿来重新起了间房子。
于是本来就不出众的儿子田洋就此打了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