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陈一鸣向来不放在心上。
招呼一圈,几个堂兄弟就在二楼伸出脑袋招呼他了。
陈一鸣跟众人道了个歉,然后跟老陈说了一声,这才离去,那叫一个礼貌乖巧,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神韵十足。
上楼的时候,陈一鸣还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瞧见那个秀姐的“眼中钉”,但屋子里有几桌麻将和地主,可能在其中某一桌厮混吧。
上了楼,陈一鸣这才瞧见小一辈的原来全在二楼,怪不得楼下那么安宁祥和,世界和平呢。
三室两厅的二楼,沙发上挤满了和网瘾少年同宗同源的“电瘾妇女”,正看电视嗑瓜子吃橘子;小屁孩们在跑跑跳跳地疯玩着,不时发出凄厉的尖啸;瞧见陈一鸣来了,带孩子的妇女们都打着招呼,不少还喊着小叔,甚至还有三十来岁的叫陈一鸣爷爷的......
老陈家的辈分就是这么豪横。
两个卧室的旁边,还有个空房间,里面拼着两张桌子,刚才吆喝陈一鸣的那些堂兄弟们就在这里面,炸金花。
基本算是农村过年保留曲目了。
陈一鸣扫眼看去,基本都是记忆深处有印象的熟人,只有一个生面孔。
模样还算周正,但一副吊儿郎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