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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沟,楚玉良家的寡妇和女儿今天起了个大早,穿得整整齐齐,拎着香蜡钱纸,背着好酒刀头,走出了房门。
沿路上的乡邻,都一脸诧异,过年才拜过怎么就又去了?
夏雨润笑了笑没说话,楚夏低着头默默走着,大家也不好多问。
等走完一圈散落在各处的坟,又在堂屋里点了香蜡,祭拜了远祖,时间就已经到了十点过。
母女二人关上门,又收拾一些日常必须要用的,再去厨房归置了一下柴火,剩下的就是看着猪圈和鸡圈里的牲畜们发呆了。
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生活,再简陋,等到真正要挥别的时候,都会发现,缠绕在身边的千丝万缕,难以割舍。
一阵清晰的马达轰鸣声将二人从思绪中惊醒,夏雨润一转身,目光就只瞧见了一个飞奔出去的背影。
“这丫头!”夏雨润脸上的笑容里满是宠溺和欣慰。
陈一鸣刚下车,还没站稳,小白鹿就投入了怀中,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震荡,陈一鸣心神摇曳,这就是所谓的冲击波吗?
回头可以试试脑垫波,应该会很舒服。
老姚和司机也跟着下了车,姚福没来,陈一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