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想了想,“我有个地方,可以暂住,就是不知道叔叔阿姨愿不愿意。”
杨建成的父亲脚步一顿,陈一鸣指着路边的一个小屋道:“就是这儿。”
二人的面前,正是当初汪旭豪和齐子准们奋斗过的北门小屋,租期还长,陈一鸣一时没想好是退租还是干点别的,所以就一直闲置下来了。
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卷帘门的小侧门。
房间里有些阴暗,空气中都是灰尘的味道,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泡面的余味。
陈一鸣按下开关,日光灯管骤然点亮,杨建成的父亲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屋子。
就是一个简单的四方空房子,地面上铺着地板胶,有电有水,再添置一张床,和一点锅碗瓢盆就能凑合过日子。
陈一鸣平静道:“这是我一处还没使用的仓库,叔叔阿姨的事迹固然令人遗憾,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没有说瞧见了就要倾囊相助,我和建成同学一场,这样的帮助我觉得足以让我问心无愧。”
他抬起头看着杨建成的父亲,“相信也能让叔叔阿姨心安理得一些。”
杨建成的父亲看着陈一鸣,原本他听儿子说这个学生多么了不得,本身是个高级知识分子的他很不以为然,人生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