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这儿多好啊!”
“你不懂吗?陈一鸣他这分明就是在羞辱我们!”杨建成恨恨道:“他那麽有钱,随便给点,你们几个月的房钱就有了,住在宾馆又暖和又舒服,他偏偏要让你们来住仓库,要么不帮,要么就好好帮,他这不是羞辱我们是干啥!”
身后忽然踹来一脚,将杨建成踹翻在地上,杨母连忙跑过去扶起儿子,看着动手的人,“你打儿子干啥!”
杨父站在侧门口,拎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背影挡住了大半光线,显得脸色更加阴沉。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知是跑累了还是气的,他沉声道:“跪下!”
杨建成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自打初中以来就没动手打过自己的父亲,不仅打了他,还要让他下跪。
他站起身,梗着脖子看向一旁,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杨母退了回去,默默坐在床上,神色忧虑。
这是夫妇二人多年的默契,教育儿子的时候,另一半绝不插手。
杨父冷冷道:“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爹,你就跪下,如果不认,现在就请你出去。”
杨建成看着父亲,最终弯下了双膝。
“起来吧。”膝盖还未触地,一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