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抛弃了。
不不不,不会的。
志鹏只是说着笑的,他不会真的做出那种事。
想到自己男人……呜呜呜……周根喜不由得开始掉眼泪。
不,他肯定今晚会回家的,就算是离婚,这事儿也得摊开来说清楚,不是吗?
周根喜坐在那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想过各种可能性,然后她又疯狂的否定,最后,周根喜拿出了给沈志鹏织了半截的毛衣,看着那个毛衣,她哭了整整半小时。
边哭边织毛衣。
这件毛衣,织了整整一夜,到半夜时,眼睛红肿的几乎睁不开了,但她仍然坐在堂屋内,一点一点的织,两只手臂早已经痛的麻木了,她仍然不知疲倦的织。
快到黎明时,耗了一整夜,这件毛衣终于织好了。
周根喜下意识的转头说:“志鹏,你过来,毛衣织好了……”
她的声音在空寂的黑夜和空荡荡的屋子内回荡着。
最后,回声传到她的耳朵内。
周根喜的瞳孔骤然收缩。
看着院中漆黑的夜,还有东方若隐若现的光。
她低头,目光缓缓地落在织好的毛衣上,顿了顿,把毛衣摊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