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逞强了。”
哀思谕走过去搂住了凤五彩的肩膀,让她不至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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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上,凤五彩闭着眼睛头枕在哀思谕的大腿上。
哀思谕用话语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其实你没醉,我知道的。”
“半晌,凤五彩才反应过来,也没装下去了。”
“知道你还这样?”
“看你演得怪可怜的,狠不下心来。”
哀思谕看着窗外的风景,呆呆地说道。
“干嘛要可伶我?干嘛又不可伶我?”
“谁知道呢,感觉能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什么也不要做就好了,就结束了。”
“不可能的,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个项目也刚刚起步。”
“你究竟能听懂我的话呢还是不能呢?”
“谁知道呢。”
“混蛋。”
“回去睡一觉吧,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是啊,宴席散去时又孕育着新的宴席的举行,渐渐消失的笑容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伪装,想来都是一场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