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帆低头自语道,然后猛然抬起头,说道:
“小师傅,你一定教会我这趟枪法可以吗?”
赵立凡盯着曾帆看了许久,曾帆也是好不避让的和他对视着。
“好!我一定倾囊所授。”看着曾帆眼神深处的悲伤与怨怒,赵立凡最后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监狱的操场上有人练拳,有人练枪,赵立凡每天上午都会练一趟枪法,其他人倒没什么,唯有曾帆每次赵立凡练枪的时候的都在他附近,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的体会着什么。
十几天过后这批学员剩余的培训时间没几天了,他们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与他们的勤学苦练分不开,也与赵立凡的指导和每天清晨的站桩分不开,这站桩可不是普通的站桩,是在赵立凡入定之境影响下的站桩,一个月比得上普通人一年了。
比起对形意拳的喜爱,大家对枪法却没了刚开始的兴趣,因为发现它用处不大,和赵立凡练的完全是两回事,也就都慢慢放弃了,唯有曾帆一直坚持着,现在套路已经熟练了,赵立凡正在教她步伐的变式和散枪、套枪。
“老王,怎么了?”两个学员正在对练的时候,年纪大的一个突然面部涨红,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