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再看我痛哭流涕的丑样子,信不信我打扮一下分分钟迷得你神魂颠倒。”刘诗凌握着拳头对赵立凡比了比。
“信,出发吧!”
听到刘诗凌这么说,赵立凡知道平时的她回来了,所以发车又开始上路。刘诗凌用湿巾擦了擦脸,开始用副驾驶位的化妆镜补妆,赵立凡看了一眼正在涂口红的刘诗凌,问道:
“你还没说威胁你的那些人倒地要什么了?”
“我记得奶奶给我说过,她老公去世前给我爸一块木牌和一张画满神秘符号的羊皮卷,木牌爸爸给了我,羊皮卷则自己留着,这也是他出走的原因。
奶奶说这些都是她老公年轻的时候盗了一个道士的墓穴得到的,一起的还有挺多东西,但是没有金银玉器,不好出手所以一直留了下来,奶奶还说等我长大了给我当嫁妆,那时我还小没太在意,后来也就慢慢忘记了,昨天听录音才想到这事,我想威胁我的就是我在阳京机场碰到的那个人。”刘诗凌收拾了口红说到。
“你的意思是当时阳京机场的那人通过你带的玉牌推断出了其他东西,然后多次施压就是为了得到和玉牌在一起的那些东西,可是他是怎么知道一起还有东西的?”赵立凡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