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针,大家看到他拿出的是几根黑针,也都放下了手。
“将军阁下怕扎针吗?如果可以的话需要在将军身上扎几针,你应该会舒服很多。”
赵立凡拿着破邪针在躺在床上的大胡子眼前晃了晃,用英语问道。
这支队伍的首领叫哈德诺曼,曾经在日不落帝国留过学,为人也比较豪爽,虽然是反抗政府武装的军官,但并不残暴,打仗只是理念不同而已,他看了一眼赵立凡,说到:
“费什么话,有什么尽管往我身上招呼,老子连子弹都不怕,会怕几根绣花针!”
赵立凡也是一笑,没说话,开始施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哈德诺曼之前胸部受过伤,因为伤口处理不彻底,气血不畅,遇到外邪入侵就会胸口憋涨疼痛,甚至呼吸困难。
赵立凡下针如有神,只见右手闪烁,眨眼间已经在哈德诺曼敞开的胸口扎了六根破邪针,然后双手开始捻针运气。哈德诺曼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窜过,接着面部微红,额头渐渐渗出汗珠。
二十几分钟后,赵立凡收了针,听到哈德诺曼还在呻吟,赵立凡有点不解的问道:
“将军,还难受吗?”
“啊!不了,这小绣花针还真TM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