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忘问:“小姐,有没有喜欢的歌曲?”
盲女:“随意,随意。”
袁忘点头,坐到钢琴边,悠悠弹奏。这是一首盲女没听过的歌曲,节奏缓慢又明亮。很好听的一首歌。
一曲完毕,袁忘坐在钢琴边静静发呆数秒,似乎还沉醉在音律中。老毒对酒保挥下手,酒保放出音乐: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
大家静静听完后,袁忘不满:“80年代的歌曲是不是都煽情?有没有正常点的?”
酒保看碟子:“童年?”
袁忘吐血:“草。”
酒保:“无言的结局?”
老毒:“草。”
酒保:“我只在乎你?”
老毒:“算算算,放钞票专辑。”对心中有伤的人来说,现实比罗曼蒂克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酒保放歌:是谁制造了钞票,它在世上称霸道,有人为你买儿卖女,有人为它去坐牢……
今天没有其他客人,盲女静静的坐在自己位置上喝柠檬水,听着歌曲,似乎还听着老毒和袁忘的聊天。
十一点左右,盲女站起来:“买单。”
老毒:“不用,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