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说什么?”你没得罪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袁忘:“我没得罪你。”
艾玛复杂眼神看了袁忘许久:“是吗?”
柳飞烟拍掌:“都没人主动让房间吗?”
好久沉默后,袁忘道:“我让吧,你们和她完全不熟,我最少熟一点,我让。”
袁忘理解大家心态:来个新人为什么要我们腾房间?
柳飞烟问:“你住哪?”
“搭帐篷。”
说搭就搭,袁忘联系工人,一顶占地三十平米的大帐篷搭建在后院,水电全部安装完毕。比较麻烦是上厕所和淋浴,必须离开帐篷去一楼客厅的洗手间。
住帐篷其实挺爽的。柔软的地毯,温暖的小窝,没事可以和小拉在地上滚来滚去。不过小拉得寸进尺,不回自己狗窝睡,死活赖在帐篷内。无奈之下,袁忘只好联系家政,定期清理狗毛。
没错,从帐篷到家政,都体现出一个字:钱。
围猎赛的奖金,天王的奖金,加之之前东一个几万,西一个几万,袁忘户头上也有近两百万美元。
但是一条新闻断绝了袁忘进一步赚钱的可能。
价值四百万美元的冉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