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挂断电话,对一边的朱莉招手贴墙到了墙角。汽车在十五米外停着,最近的建筑物在五百米外,是气象观测站。这个观测站没人值班,每月不定期会有人到观测站对设备进行维护。
袁忘很怀疑观测站就是安全屋。上好的枪油,安全屋,狙击枪,五百米……
朱莉拿袁忘手中的车钥匙准备朝外走,袁忘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别当我开玩笑,出去就是薛定谔的猫,是死是活,立刻摊牌,你喜欢自作主张也不应该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朱莉拉开袁忘抓自己胳膊的手,质问:“我什么时候自作主张?我不是将自己想法告诉你了吗?无论是办案,还是来这里,你都没有反对。为什么现在说我自作主张?”
这个问题!问得好。袁忘:“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应该先想办法处理危机。”
哈?朱莉难以置信看袁忘,你无耻不无耻吗?你责怪我自作主张,我反驳后,你又说不追责。
袁忘再次挤出笑容:“呵呵。”不喜欢工作方式不妨碍袁忘知道对错。朱莉说的很有道理,她把自己所有的想法毫无保留都说出来,是自己一肚子的不满才导致现在的困局。自己连基本的交流都没有尝试,这个锅自己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