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又住院了。这次没有瞒住多夫妻女,她们一起探望了多夫,希望多夫不要再从事如此危险的行业。多夫很大男子主义,根本不在乎,妻女们找柳飞烟聊了这件事。柳飞烟正在医院和多夫谈话,袁忘拿了车顺便去接柳飞烟。
柳飞烟上车,很疲劳的闭上眼睛,靠躺着座椅一动不动。
袁忘一声不吭的开车,许久后柳飞烟道:“度假屋一次,中转站又来一次,什么时候侦猎社会出现第一名殉职猎人呢?”
袁忘看着前方道:“这一年多来我们赚了不少钱。总结来看,赚钱多的单子,危险总是更大。我们也可以抓点小猫小狗,但赚的那点小钱连家政都请不起。谁都不想看见死人,但是谁死我都不意外,猎人本来就是高风险职业。”
柳飞烟:“多夫是父亲,也是丈夫,同时还是儿子。他态度很强硬,我说请他离职,他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袁忘:“或许你应该这么理解,多夫挺喜欢这份带有危险的职业。如果多夫不是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贝雷帽呆那么多年?”
柳飞烟:“你呢?”
袁忘回答:“如果侦猎社风平浪静,我可能也呆不了多久。一来没有自身价值感,二来一成不变的工作让人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