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雷动,就跟过年似的。
风满楼叹了口气,“唉,何必呢,其实被领导恶意辞退,完全可以通过正规渠道举报甚至起诉黄荣发,何必把自己逼得发狂呢。”
罗荣添叹道:“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民众而言,法律和有关部门一直都是如在云端的存在,他们既不知道该怎么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益,也不相信有人会替他们主持公道。所以那些农民工才会在讨薪时选择跳楼秀而不是去劳动局,在他们的意识里,想要拿到工资,只有把事情闹大和跪地哀求两条路。”
“是风队吗?”
他刚下飞机,立刻就有一对带着龙组特有徽章的男女迎了上来。
处理完临江市的危机,风满楼又去看了一次身受重伤的阿哲,后者的创伤已被治疗仓修复,但麻醉还没过,至少要再等一天才会醒。风满楼本想在临江市多等一天,但董如龙的一个电话,让他只能改变计划,坐飞机去往东南的十万大山。
凌晨,风满楼乘坐的飞机在崇山市机场降落。此时已是深夜,漫天星光璀璨,远处墨黑色的大山重重叠叠,就像一头头沉睡的巨兽,充满了压迫感。
“这里人多眼杂,就别多礼了。”风满楼回了一礼,跟着两人往外走,“隐秘之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