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的客卧,脱了外套鞋子便躺下睡了。
陈谨言生物钟一向很准,即使昨天喝多了,早上7点他还是准时醒了。
他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拿起电话打给了徐加宁,做陈谨言的助理十分不容易,必须要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徐加宁这么多年来饱受摧残,但还是一直兢兢业业,不仅因为陈谨言是他的同学,更因为他们陈家对自己有恩。
徐加宁接到电话后便立刻开车去了陈谨言的别墅,替他拿了全套的衣物后匆匆赶去冷邵华家。
陈谨言已经洗好了澡,穿着浴袍坐在冷邵华的餐桌前吃早饭。
冷邵华一个人住,却从不委屈自己,每天早上都早早的起来做早餐,生活十分规律,可能这也是他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对养生很看重。
徐加宁将衣服放在沙发上,跟陈谨言和冷邵华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陈谨言吃完早餐便去房间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跟冷邵华说了一声,便赶去上班了。
等红灯时,他随意往车窗外一看,看到街边的一个花店,店员正将一束一束包好的鲜花摆放在门口。
陈谨言忽然心中一动,他想起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