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如常。
又试着站起来走走跳跳，也没有丝毫生硬感。
史正非一脸懵逼的盯着李默，心想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还有他刚刚还这么虚，怎么突然又不虚了？
“默哥，你究竟咋了？”史正非一脸惶恐，疑神疑鬼的问道。
李默没跟他解释，而是狡黠的笑了笑。
史正非见他这笑容，莫名的有些发毛，“默哥，你这笑是啥意思？”
李默心情不错，他之前的猜想完全正确，他现在可以通过消耗体力来提高记忆力和理解力，而消耗愤怒情绪球的缓释气体又可以补充体力。
只要李默能够收集足够多的缓释气体，他就能形成一个闭环，无休止的使用强化过的记忆里和理解力来学习。
这简直就是作弊。
用《斗破天穹》中的名言就是，恐怖如斯。
“史正非，零班的体育课就在今天晚上对吧？”
史正非咽了咽唾沫，他总觉得李默正在打什么坏主意。焉儿坏！
“是今晚上，默哥你咋突然问这个？”
李默邪邪一笑，“今晚陪着我演一场好戏。”
“演戏？演给谁看？”史正非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