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喉咙下方似乎被死死堵住了一般。
去年的今天,在代代木站黄礼志迎来初次与他相遇在同一车站的瞬间。
他高高健硕的身影在人群之中尤为显眼。
或许能够在如此嘈杂的地方,只看到一个外貌优越的男生坐在候车的地方,手中捧着一本书,这看着就是跟附近旁人所做的事情彰显的格格不入。
初入代代木站,推开铝制框架的大门进入。
来自中央空调的四季恒温足以让进入到这里的任意人体验着“室内外温差”的概念。
那个时候在看到了他的身影,黄礼志因拖着夹带疾病而显得寒冷而紧绷的肌肤,顿时松弛了不少。
那时去车站的时候是夜晚,母亲时不时的电话询问自己到了哪里,他们实际比自己还要在东京“迷路”的可能性非常高。
候车室里坐着很多人,虽然约定回到医院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之前,但抵达车站的时候才意识到还是很早的时候。
就在泷一的位置旁,黄礼志轻轻的坐下,而后将手放在了膝盖上。
只需在此等候,一会儿马上就能迎来需要搭乘的车。
现在想着,那时在月台常能看见的那边的玻璃门随着发出“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