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出事的消息,慌慌张张跑到医院。
第一次在病房里见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能够失理智放弃乘坐大众交通工具的等待时间,徒步从学校奔跑来医院。
这样的第一次,在在东京的生活开始进入倒计时的时候,被她撞上了。
黄礼志这样问着自己,她所了解的前辈是一个对待感情极度专情的人,每当跟自己在一起做什么事情,去向哪里,都会整理成文字向那个人报告。
这一切是水到渠成的自然,从言语举止上未曾看到他是有着“惧内”的体质。
她不知道前辈是怎样想的。
他那颗看上去一直都在转个不停的脑袋,和始终澄澈的反光宛如镜子的双眸是怎么想的,自己全然不得而知。
对于那时的自己而言,男生就像其他生物,几乎和野蛮人没什么差别。
变幻方法不断的作弄着女生;
与老师斗争斗勇;
形象肮脏不爱整理;
相比起女生们身上时时刻刻都夹带着莫名的体香,一到夏天教室里会弥漫着浓郁从男生们身上传来的汗臭味与臭袜子味。
而对男生的“固定”偏见在遇到那个人后辈彻底推翻。
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