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承受的。
那种感觉像极了从电视上看到火箭升空画面的紧迫感,像极了老师宣布自己要毕业了的心脏被狠狠的挤压了一下,又迅速被炸开。
还有后来知道了他和女朋友分手的事实,一切的一切自己都很清楚。
所以后来黄礼志去了鹿儿岛,却唯独没有去东京看他。
明明是再次踏上了那片土地,但依旧会有一种“到头来,我还是没能为前辈做些什么”的自我醒悟。
如果...在樱岛的活火山下留下照片证明自己来到过,在火山下对着当地人嘴里的山神起源也可以算是为了前辈做些什么的话...
在为了去鹿儿岛而前往东京之前,她只将飞机起飞的时间告诉了父母。
以为自己是要“勇敢追爱”,黄先生在这一块表现出了强烈的开明和支持.
出发那天是四月份的一个晴朗,但却刮着大风的日子。
在从全州搭乘着KTX前往首尔金浦机场机场的车站里,黄礼志与黄先生聊了很多关于要去樱花国做的事情。
比如重游故地,回到之前治疗的医院拜访一下曾经的主治医生和照料自己生活起居的护士们。
对话时断时续,面对着父亲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