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花溶的侧脸棱角分明,看起来凝重严肃,听到莫北辰这么一说后,马上转头露出一个极为憨实的傻笑,呵呵道:“辰辰,你忘了。我的住处就是你的住处,我们不分彼此。我们回那里睡,没错。”
“啥?”莫北辰眼一瞪,张大嘴巴怔了片刻,脸微红,尔后甩开他的手,急声喝道,“胡说什么呢?我先回去,你好自为之。”
花溶并未被他脸上的厉色吓住,反而是伸臂揽住他,略显委屈道:“我的伤还没好,瞧,又流血了。”他边说边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上身,腰间的伤口确实在渗血,已将纱布染红。
莫北辰怒道:“明明帮你上好药,怎么会伤口裂开,你这两天又搞什么鬼?”
花溶身子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昨晚要回沈家时路上遭人偷袭,最后我只能乘铁风筝突围逃走。”
“是些什么人?”莫北辰皱眉,心中思索。
花溶苦思后道:“是七个头戴长帽的古怪白衣人,他们身体已僵,身寒似冰,脉博早停,但尚余一分生机,笑颜常开,似死还生,仿佛活死人一般。”
莫北辰大惊,追问:“他们的武器是不是白色的哭丧棒?”
花溶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