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有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忽然莫名其妙地脸红,一副公关小姐不应该有的手足无措的样子。
有一天他回到宾馆时,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衬衣已经被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这不是宾馆的服务范围,肯定是姗姗干的。特别是有一天晚上临离开时,姗姗的表现使麦迪感到她的关心已经超出了公务交往的程度。
当时她已经向他告别,要走出房间门时又回来了。她迟疑着好像要说什么事儿,但是又不好张口。
“姗姗,有什么事吗?你说吧。”麦迪问道。
“这家宾馆……有时候半夜有小姐给单独住宿的客人打电话,”一向灵牙俐齿的姗姗忽然口吃起来,红着脸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路总你要……”
麦迪点点头。他明白姗姗说的意思了。
同时,他心里也明白了:姗姗在替他担心,姗姗的这种担心不仅仅是从益达贸易公司的角度对客人的关怀,还是一种女人对男人的特殊爱护。
当天晚上果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大约11点半的时候,麦迪刚迷迷糊糊睡着,身边的电话就口向了。
他接了电话。
“933房间吗?”一位小姐在电话里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