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一样细心,能发现自己发出的试探信号。同时,姗姗也坚信那个女人会以适当的方式给她回答。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姗姗拿出牙具,口杯,书本,电动剃须刀,手纸,衬衣……哦,她终于在衬衣上发现了。
那也是一根女人的头发,比自己的头发短,颜妤色有些发黄,但那是一种黑中带黄的自然黄,不是用化学药水染的。有这种自然黄头发的女人并不多,但个个都是漂亮女人。姗姗认真地观察那根头发,发稍打了一个勾,拈在手里像扑克牌的“J”。这是梳”荷叶”发型的女人才有的头发,姗姗断定那女人一定是瓜子儿脸,因为只有那种脸型的女人才留”荷叶”发型。
终于被证实了,麦迪在东北那边还有个女人,还有个家。
那一阵子,姗姗的心情既沉重又轻松。
沉重是因为她现在才明白自己被这个男人欺骗了。
轻松的是她认为事情搞清楚了总比继续被蒙在鼓里强。
姗姗想得更多的是现在怎么办?
拿着这根头发直接和麦迪谈?
不行,头发虽然是证据,但毕竟不是有力的证据,谈不好会打萆惊蛇,反而影响事情的进一步进展。她必须想办法让麦迪彻底痛快地承认,这就必须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