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我……说不清。”
这是搪塞。
“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想。”就这一个字,没再问。
自报了家门。
然后又说:“我这个姓是满清王族的姓。”
达卫平说:“看来,我是在和一位公主或者格格跳舞了?”
她笑了。
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所说的第一句有点儿幽默意思的话,但是他却仍然不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为什么总没见他笑过?
想对达卫平说:“你没有笑神经吗?”
想想不妥,和这种人是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他带着她仍然跳着那种”情人步”,第一次领略到“情人步”的妙处——你完全不必考虑对方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改变步法,不用担心因为你反应迟钝而踩了对方的脚,甚至完全可以不去感觉对方身体的存在。你只需要按照音乐的节奏去追踪对方的灵魂就行了,你会在这种追踪中体验到跳舞中的另外一种更高层次的乐趣。
是的,现在就感觉到自己飘飘幽幽地好像移动的灵魂,她不明白是因为音乐的震动使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分离了?还是舞厅里的那种迷迷离离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