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挪开。
虽然在舞厅里他们的手已经握习惯了,但在舞厅外握手和在舞厅里握手绝对是两种性质。
出租车在马路上滑动起来,前后左右几乎全是出租车的车流。这几年城市建设中发展最快的怕就是出租车行业了,人们兜里有钱了,人们变得会享受了,于是,从早到晚几乎每条街道上都跑着红色的“夏利”和“丰田”。出租车司机按照的提示,将车开到了家楼下。
两个人下了车。
达卫平没有走的意思,也站在那里。
那时候夜风停了,茫茫的夜色中好像在下雪碴子,沙沙啦啦地落在地上,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在他们身侧有几棵松树,松树对面是栋住宅楼的灯光,立体看上去,那雪,那树,那灯光仿佛构成了一幅圣诞之夜的画面。
“你家在几楼?”他问。
“4楼。”
“楼梯很黑吗?”
“很黑……有一次,一个坏男人晚上躲在楼道里,抢了3楼一个女邻居的项链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个恐怖的故事,是希望他继续送她吗?
“你家里人会下楼来接你吗?”达卫平问。
“家里没人,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