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舞厅里仍然在后排座椅那里找到达卫平。
仍然是只和达卫平跳舞。
“这几天你没来?”达卫平问。
“我病了。”
“好了吗?”
“好了。”
“好了就好。”
“这几天我没来你和谁跳舞?”颜妤问。
“谁也没跳。”
“就那么坐着?”
达卫平点点头。
颜妤心里一阵感动。难得有对自己如此忠诚的男人。她的手握了握,身子向达卫平靠近了一些。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男人的这种忠诚。
两个人不再说话了,只是跳舞。
散场前,颜妤对达卫平说,“一会儿到你那儿去好吗?”
“你是说我的钟表店?”
“对。”
“你不上班了?”
“晚去一会儿没什么?”
“他又走了,就这么几天?”
“不,他在家。”
“在家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不是说,他在家的时候我们尽量……”
“有特殊情况。”
“有什么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