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他坐在办公室内的老板椅子上,坐都坐不住,要不是自己用两只手支撑着,身子一个劲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同颜妤通电话的结果证明:颜妤在沈阳,颜妤不可能给他送匿名信,写匿名信的人肯定不是妻子,而是另一个人。
这么说,真的有另外一个目击者存在了。
这个人是谁呢?
没有一点儿线索,偌大一个城市,上哪儿去找这个人?
找不到那个人就意味着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门开了,门缝中露出叶曼咪干黄的脸。
“总经理,有人要见你。”
“不见不见不见!”麦迪气急败坏地喊着:“今天我谁也不见,什么电话也不接,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叶曼咪从来没有见过麦迪总经理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脸更黄了,赶紧退回自己的办公室里。
麦迪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脱掉了外衣,打开领带,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冷汗。他不麦心束手就擒,他还是要寻找出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自己完全是一种没有一点儿希望的没有任何作用的徒劳。但是他也要做,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