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当天的信件带回家,偷偷地拆开,看过后,再重新封上,第二天上班在麦迪总经理没到前再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一直没有察觉……事情还不止于此,我不但偷拆麦迪的信……我还……我还……”
“你还窃听他的电话?”汤又替叶曼咪说出了她难启齿的词。
“你怎么知道?”叶曼咪惊奇。
“我只是猜,一个有窥视癖的人,偷听电话也能满足心理要求。”汤说。
叶曼咪的脸一下子红了,但她马上镇静下来了,她的**已经被揭开了,也就没有顾忌了,她的语言也就流畅了。
“……是的,我偷听麦迪的电话,因为办公楼内的电话是通过总机转的,我和麦迪的电话是串联的,有通过总机打来找麦迪的电话,总是先打到我那里,我请示麦迪,他不想接,我就说他不在;他要想接,我再把电话转给他,在他和别人通话的时候,只要我不放下电话,就仍然可以听到对方同麦迪在讲什么……”
“那么,你偷听到了什么?”梅问。
“那是在麦迪自杀的前一天,内线打来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他说要找麦迪,我请示了麦迪,麦迪同意接,我就将电话转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但是我没放下电话,仍然偷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