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一直注意着事态的发展,他在等着,他不准备自首,他知道自己在这起事件中的特殊身份,他既是局外人,又是局内人,所以他不着急也不害怕。他想:如果警察不怀疑他就算他侥幸。
如果警察怀疑他了,也逃不过这一关。’
终于,店里又来了两个警察,是一男一女,介绍说市公安局的。男的叫汤,女的叫梅。还有街道派出所的一个小警察陪着。
一接触,达卫平就感到市公安局的这两个警察不同于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他们盯人的眼睛入木三分。
达卫平在自己的小里屋接待了这三位警察。
那个男警察问,女警察记录,街道派出所的小警察只是听。
“你叫达卫孚?”
“是我。”达卫平平静地说。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知道。”
“为什么?”
“为我给麦迪打电话的事。”
那男警察和女警察对视了一下。
“你倒挺开事。”
“你们一普查一录音,我就明白了。”达卫平仍然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儿知道我给麦迪打电话的,但我知道如果你们